河北沙蔚铁路工务段线路工耿森荣谈写作

2013-08-07 15:15:44 来源: 浏览次数:
  我是河北沙蔚铁路工务段的线路工耿森荣,很高兴能与大家坐在一起,探讨一些写作上的问题。真心地希望能与大家在一起互相学习,共同进步。
 
  如何把我们的《沙铁信息》办得丰富多彩,让广大沙铁职工喜闻乐见,起到对外宣传沙蔚铁路,对内凝聚企业向心力的文化引领作用。就要从写作的根本说起。
 
  写作的道路其实是曲折而漫长的,是需要耐得住寂寞、然后刻苦去做的一个事情,是需要自己比较顽强的心志力量去持之以恒的一个事情。正如SHE在《Superstar》中所唱:“你是电,你是光,你是唯一的神话;你主宰,我崇拜,没有更好的办法”,我们这些在这条路上苦苦跋涉的人,就是为这个精灵深深痴迷而不能自拔。我们都应该努力去培养这种精神,尤其是在这个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诱惑的时代里,要甘于坚守这种精神,具备这种精神是写作者最起码的素质。
 
  当然,写作对我们来说不过是一种爱好,和爱好足球一样,你不过是一个观众,你能亲自体验到一脚射门的快感吗?写作也是如此,是不能以具体的功利目的去衡量的。文学写作带给我们自己与读者的精神愉悦,却是不可估量的,这就是我们乐此不疲的动力之源,也是我们的价值取向。
 
  说到写作,首先要求我们必须具备一定的文字处理能力,满足“文从字顺”的一个底线要求,既然如此,多读多写就是唯一的途径。通过广泛、深入的阅读,去拓展我们的知识面,去丰富我们的精神储备。所有有创作能力的大家,其实都是“杂家”,事无巨细,兼收并蓄。另外,在“读万卷书”之余,我们还得“行万里路”,主动地去了解一切生产生活情况,好为我们的写作提供鲜活的第一手资料。具体到为沙蔚写作,如果我们不去了解沙蔚公司的整体运作,不去了解我们的职工在怎样地工作,盲人摸象,隔靴搔痒,又怎么能谈到入手写作呢?在这里,也希望我们的企业能给我们创造这样的机会,搭建一个学习的平台。
 
  其实写作这个事儿,是没有经验可谈的,羚羊挂角,无迹可寻,是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一个东西。所谓“意会”,就是领会精神实质,需要的是悟性和灵性,而悟性和灵性又是建立在大量的精神储备和精神准备之上的,“两句三年得,一吟泪双流”,就是这么一个效果,我们的文字只有先感动了自己,才有感染读者的一个可能。
 
  在阅读中,我们带着“为什么作者要这样写而不去那样写”这样的一个问题去阅读:在写作中,我们带着“我们不这样去写,是不是可以那样去写”这样的一个问题去勇于尝试,大胆创新,如此日积月累,慢慢地也就找到了答案。具体到写某一个东西,说来倒也简单,无非就是“写什么”和“怎么写”两个问题。
 
  《尚书·尧典》中说:“诗言志,歌永言,声依永,律和声”,这里的“诗”可以看作是所有写作体裁的一个代表,关键是我们胸中必须有“志”,这就需要我们从琐碎而平淡的生活中去寻找亮点。大家明白:“生活中不是缺少美,而是缺少发现美的眼睛”,这话说起来容易,却不具有可操作性。那么怎样去发现生活中的“美”呢?这就需要我们把心沉下来,去仰视我们平凡的生活,我们平凡的生活一旦被仰视,就会一下子变得高贵精彩起来,就变得可以入诗入文了。除了仰视,还需要我们带着强烈的感情色彩去关注生活,去关注生产,为写作凝聚一种内在的动力。古人说,文因“不平而鸣”,不平即是感情上的不平。比如说我们写我们的沙蔚铁路,沙蔚铁路可以说是我们的衣食父母,我们希望它大河里有水,我们自己的小河里才有满的可能,所以它的一草一木,一站一舍,都是值得我们去讴歌的对象,更不要说我们尽职尽责的工人师傅,热火朝天的劳动场面,我们为了企业的发展而呕心沥血日夜奔走的领导同志,他们的每一个侧面,每一个瞬间,其实都是需要我们用文字去精心描摹的。这就是写什么的问题。当然除了文学一类的东西,还需要我们写一些下情上达、上情下达的一系列文字,比如通讯报道,现场传真,人物访谈,思想动态,理论解读等等,相对来说,写这些东西好比是文字的搬运工,也是熟练工,比较容易一些,但是要写得有声有色同样很难,同样需要我们去认真思考,这就是“怎么写”的问题了。
 
  “文似看山不喜平”,所有的读者都习惯从起伏跌宕的变化中得到阅读的快感,波澜不惊的文章,可以说没有人爱看,自然也就丧失了它存在的意义。一个简单的东西,怎样把它写得引人入胜,这是所有的写作者穷其一生都在追求的境界。我们同样仰望生活,但生活却是“横看成岭侧成峰”的,你如果换了一个角度,你所看到的东西肯定就有了不同,有了不同的感受,我们键盘上敲出来的文字自然也就不同,这就定下了创作的一个基调。因为这是你自己的,是不可能与别人相雷同的,很可能就是最美的。毛主席诗云:“无限风光在险峰”,敢于弄险,善于弄险,这种写作体验其实是最大的精神享受,当我们把这种享受顺利地传达给了读者,也就达到了我们的目的。
 
  另外,在写作技巧上下工夫,也能达到不平的客观效果,先抑后扬,先扬后抑,众里寻他,一唱三叹,笔锋抖转,回眸一笑,都能勾魂摄魄,通俗地说,就是要有故弄玄虚的本领。在语言上下功夫,也能达到不平的客观效果,语言是精神的载体,当然是精神的声色和血肉。举个不恰当的例子我们看,西游记里白骨精的原形,那一堆瘆人的白骨头,猪八戒看了也傻眼,可一旦白骨精变化成了美女,除了根本不是人的孙猴子,肉眼凡胎的男人大多数就得上当。所以,我们的工作就是给灵魂寻找最适合它的肉体。这样的语言从哪里来呢?从群众中来,从经典中来,从我们自己的思考中来,这就又回到了需要我们不断阅读、不断练笔的那个话题了。
 
  在文风上,我一直主张有庄有谐。我们写一些新闻报道,理论文章,板起面孔还是应该的,除此之外的文体,我们都可以写得活泼一点,轻松幽默一点,因为这是读者喜闻乐见的一个基础。
 
  生活现实是复杂的,多变的,彼此之间又是相互勾连在一起的,我们写一个事情篇幅是有限的,反映的有总是局部的,不可能面面俱到,这就需要我们伸出一只无形的手,把它从里面一把抓出来,这是我们写作者共同的理想,愿我们共勉。(耿森荣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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